说到往村西去的这条路,还要多啰嗦两句。
我们漆河村最出名的,就是村西的姑娘。
只要是村西出生的女孩,那是一个比一个俊俏,一个比一个漂亮,但是却一个比一个短命!
红颜薄命似乎就是说我们这儿村西女孩的。
就好像一个破解不开的诅咒一般,越漂亮的女孩,死的越吓人。
前年的时候,就有一个叫曲红花的年轻女孩喝了农药后死在了一座石碑下面。
老曲家就住在半山腰上,曲红花是他们家唯一的女儿,也是我们这附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水灵姑娘,比电视上那些明星都要漂亮。
我平日里都喊她红花姐。
红花姐十八岁的时候南下去省城打了两年工,回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喝了农药。
村里传言说曲红花在外面是做那种特殊生意的,染了病,没得治,只好自己喝了农药。
那时候我还小,不懂这些事,但是村里人看曲红花那种鄙弃的眼神我可是历历在目。
乡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,更别说走到哪都能看到的白眼。
就是那些敷衍的勉强笑意里,都透着浓浓的瞧不起。
所以曲红花的死,是可以预见的。
曲红花死的时候,洗的白白净净的,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,红色的裤子,红皮鞋,怀里抱着一瓶农药,就坐在前面不远处的石碑下面。
即便是死了,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,眼中带着一种解脱的蔑视,让每个人看到她的人,都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。
打那以后,村里人对红花姐的话题就开始变得讳莫至深,每每谈到她的时候,都会不自觉的闭上嘴巴,眼神慌乱的避开这方面的讨论。
这条路上,也经常会出现一些离奇的事情。
比如村头刘庚标家里娶媳妇,迎亲的汽车开到这里,就走不动了。
整个车队都停在原地,不管司机踩多大油门,都只能听到引擎声响,那车就跟拉了手刹一般,纹丝不动。
后来,刘庚标在那石碑下磕了三个响头,点了一炷香,又供了些水果点心,诚心祷告了一番,车队才恢复了正常。
再比如,有一次县里一个挺有钱的公子哥,叫王常水的,听说我们村西的姑娘漂亮,慕名而来,想看看怎么个漂亮法。
到了这里,就是前面那石碑的位置,王常水开的那辆帕萨特就趴窝了。
不管油门踩多大,还是同行的几个人使命推,反正就是怎么也走不动了。
跟王常水一起的,有个我们村的二流子,叫武浩,看到这情况,就想起了刘庚标那事,便告诉了王常水。
王常水不信邪,不愿意在石碑下磕头,把车钥匙一拔,车子丢那,步行走了过去。
要说也怪,王常水前脚走,后脚那辆帕萨特就自动蹿了出来。
要知道,那车里可是没人驾驶的!
空车,车钥匙还在王常水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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